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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上八下(1 / 2)

迦陵听说朱嬴进了寝宫一直没出来,被打的屁股也没那么疼了,幸灾乐祸地自言自语:“活该,她蹲几天就老实了。待会看到哥哥,我勉为其难替她求情好了。”他想哥哥虽然送了戒指,但没有公开婚讯,大约嫌弃她顽皮,悔婚了,自己从中周旋,既能为兄长分忧,又能保全朋友,岂不美哉。

他进了宫,忙不迭诚恳认错,觑见哥哥还算平静,两人见面穿着常服,他不知道是睡醒没多久还是刚沐浴完毕,有点心不在焉,掩饰不住疲态。

迦陵忽然瞥见他的领口隐隐可见细小的伤痕,手臂也有几丝血痕,咋舌,了不得呀,这女的一撒泼比老虎还摁不住,他腆着脸硬着头皮问自己兄长发一份文书,让他赎走朱嬴。

丹砂皱了皱眉,问他是什么意思。迦陵挤出讨好的笑,假惺惺吹牛:“诶,我们好歹一路走来,多少有一点点交情,她也算救过我,我还蛮——不讨厌她的。”他说不出口喜欢两个字,谁会喜欢暴打自己的女人。

他望着丹砂,满以为他赞同,毕竟她没逃跑成功,说破天也是未遂,罚一下也可以了,没想到哥哥很久不语,用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他,盯得他毛毛的,才慢慢微笑:“我的夫人轮得到你来赎?”迦陵连连擦汗,结结巴巴,赶紧告辞。

丹砂回到内室,今日的熏香是汉地的,味道清淡缥缈,没有惯用的馥郁,像屋里盘旋无形的幽魂,带来暗暗的凉意,烛火隔着绛红罗帐,晕染成一团金色的光晕。罗帐轻轻飘来荡去。

他握着她的手,放到被子里,又去摸她的脸。朱嬴醒了,朦胧中身上穿着家常衣裳,以为回家了,睁眼看到丹砂,顿时想起还在西夜国。

他问:“喜不喜欢这件衫子?”

“还好。”她含糊其词,预备他接下来的试探,但他没有问,只是把她抱在怀里,说:“陪我。”

她没问到底是陪他躺躺,还是不放她回去的意思。昨晚战况持续到黎明时分,她才起不来。好像彼此都顾忌,不敢追问。在她心里,丹砂再文雅,皮下也是吃人的老虎,他可以不伤人和吃人,但不代表他没有能力,朱嬴没傻到同他的爪牙硬碰硬。

她扪心自问,将心比心,身份对调,她绝对不会留下有二心的人,必然暴打一顿赶出去,但是他不打人也不放人,弄得她七上八下的。

之前感觉他格外宽容,大概是“母仪天下”,她又不自恋,去幻想一见钟情的戏码。后来察觉他喜欢她,老实说,她也有点喜欢他,但人又不是东西,不能打包带走。

朱嬴蔫蔫地在花园玩羊拐,看着小猫。炸毛团子在刨小草。

“啊哟,活着哪?”讨厌的声音。

“你来干嘛?”她不耐烦地问,烦这只小花孔雀。

“来看你死没死?要是咽气了上个坟,好歹咱也共过患难不是。”迦陵挖苦道。

她忿忿地说:“狗嘴吐不出象牙。”

用狗尾巴草撩炸毛团子去挠他。小猫很争气,得令趴上去,用两颗小牙齿咬他的皮靴。

他蹲下去,捏着小猫毛茸茸的后颈,拎起来放到一边,说:“你呀,安分点吧,我哥哥脾气可是很好的,你欺负他算什么本事?”

“谁欺负人啦?”

他轻轻戳了两下小猫:“喏,和它一样,不是挠就是咬。你有本事,到我家,咱们一对一,我怕你?喂,住手,把爪子拿开,谁让你用我的袍子擦?”

旁边侍女咳嗽。迦陵循声望见丹砂过来,立刻一扯下摆,笑脸相迎,站起来说:“哥,我在调停呢。”

丹砂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请便,我好好听听你是怎么调情的。”

迦陵忙分辩:“啊,不是,我真的是——”

“少放屁,快滚吧。”朱嬴听见有人吃醋,赶紧打断,踢了呆子一下。他见势不妙,悻悻撤退。

两人坐到秋千上。她不太会玩这种晃悠悠的游戏,险些没坐稳,他扶住她坐下,几乎是坐在他怀里。

丹砂拿出罗帕,又给她擦拭一遍手上的灰尘,一边问:“你觉得迦陵怎么样?”

“他不坏,就是说话没脑子。”她又说,“当然啦,做普通朋友还行。”

他靠着她,手探进罗衣里,朱嬴被他摸得发痒,去拧他的手臂,他贴着她的脖颈说:“今天特别想。”

朱嬴和他面对面,腿迭腿。侍女看到她的衣裙层层迭迭松解下来,下身还围着红绫裙子,内衬却已经滑落,轻软的绫下雪白的双腿越发分明,顷刻白色的罗衣滑落双肩,挡住腰间,才堪堪遮蔽。

丹砂的视野只能看到她的胸,她紧紧抱着他,他的脸几乎是埋在柔软的乳间。她顾不上这个姿势怪不怪了,秋千越甩越高,飘飘忽忽,她都怕一个不留神,两个人滚到地上,她背朝外,还是垫背,她心里骂,自己果然不是做“荡妇”的料。她怕死得很,四肢死死锁住丹砂,他很享受这种被她紧紧包裹的体验。

离家出走的风波就这么揭过去了。野利捧着朱嬴手看戒指,问:“咦,王君和你求婚了么?”

朱嬴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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