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能看见白伊娇好面容上迷乱的挣扎之色。
陆洄并不想放过这个在先前情事中擅自脱逃的任性女人,于是大胆地舔舐起来,用舌头卷住瞬间充血的蒂珠,执拗地用力吸吮。
身体不可控地剧烈抖动,白伊根本没办法集中核心力量去维持上身直立,如果不是护在腰脊后的双手,她已经要向后仰倒,狠狠砸向冰凉易碎的镜面和曲长钢硬的水龙头。
呜求你
眼泪顺着脸颊肆意流淌,同样不可抑制的,还有淫靡汁液,在身下极速凝聚,自幽谧的穴谷一股股涌出。
令人无所适从的舒爽快意,最终麻痹掉了白伊的神智,快感极速蔓延,似乎再快一点,就会越过那个临界点。
她艰难地伸直了手臂,撑在身后的池案上,生怕自己一放松,整个人就会堕入渊泽。
陆洄自然对情人身体的敏感点了若指掌,持续爱抚阴蒂的舌尖缓缓下移,堵住了泌出蜜汁的穴口,只轻微一用力,便撬开了湿润滑腻的肉穴,被紧致的甬道裹绞着顶了进去。
在软嫩的肉穴被舌柱撑开之后,温润灵巧的舌尖极为细致地反复舔磨着内里每一寸褶皱和沟壑,诡秘且强烈的刺激,令白伊吃力地绷紧了小腹不住挺动。
哈啊
极致的快慰来临的那一刻,白皙似是彻底脱了力,绷紧了身体向后一仰,被迅速起身的陆洄牢牢托住。
被鹿与思紧紧拥簇的喜悦,和肉体被无尽满足后的快慰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白伊五感失真和思维偏离的极度幻梦。
尽管,是在白昼。
久久未能从高潮余韵中解脱的白伊,环抱住陆洄的脖颈,就连从洗手台上得以释放的双腿,也转而紧紧勾缠住陆洄的腰背,随后失声痛哭起来。
洗手台上的水龙头不知何时被碰触了开关,就算是如注的流水声,也无法遮盖女人的哀恸。
渐渐从情欲中恢复清明的陆洄,嘴唇和下巴上还沾染着水渍,又黏又湿。她也终于觉察出了异常白伊正贪恋着她的体温,甚至极有可能是把她当作了旁人。
白伊,你
对不起
有什么事是值得道歉的呢?两个人都心知肚明。
责备的话无法说出口,陆洄只觉得胸腔内拥堵得难受,心下被揪作一团酸楚的涩果,最终化作无声的叹息,将怀里仍在啜泣中的白伊抱进浴室,打开了喷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