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没发现她，连车子似乎都有心事，一直开得很慢。

纪景明的心底有些烦，说不清的躁，手机突然震动，他漫不经心瞟了一眼，发现来电人是：柴英卓。

半小时后，纪景明出现在距离皇家影楼前行不远的一家咖啡厅，临窗的位置坐着端正的柴英卓。

纪景明为了停车才找到停车位，他因此迟到，“抱歉。”

“没事。”柴英卓脸色苍白，比他上次见还要苍白，人也瘦了很多，纪景明皱了下眉头，“你营养不良吗？”

“没。”柴英卓推过菜牌，“你来点吧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纪景明纳闷地说，“你想吃什么自己点。”